但是……
褚霜叶撑着下巴，呆呆地望向窗外的御华广场。
漂亮的商贸大楼被各式各样的LED广告牌装点，繁华的街道上人潮汹涌，热闹非凡。
良久，空气中出来了一句轻轻的、略带遗憾的、却又无可奈何的，“算啦。”
封明彰：“……”
“算了”是个什么意思？
封明彰感到非常不解。
在他眼里，这个答案无疑就分“好”和“不好”两种。
前者代表着她欣然接受他的好意，同意他们一起相处，也方便他能弄明白她反常的行为。
后者则代表她仅仅只是在他人面前愿意与他摆出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而不希望在各自生活中过多僭越。
而无论哪种都是可以在半分钟甚至一秒钟迅速作答的。
她最近的行为太过反常，却比从前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更让人接受。
所以才会让封明彰不自觉产生探索的欲求。
他愿意拿一个下午的时间作为砝码，换她心中最真实的态度。
她却半晌没说话，露出一副纠结得要死的表情。
最后还来了句根本捉摸不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