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五秒钟，再发一条：[今天的月亮特别亮。]
杨泽抖腿，思考三秒钟会不会太频繁，然后再发一条：[好想见你啊，戚遇大大。]
大晚上的，楼上的叶若方和魏腾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成人剧的情节，他一个人蹲在楼梯口看着月亮，非常希望戚遇能够忽然出现在街的转角，给自己一个大抱抱了。
但是直到杨泽靠在楼梯栏杆上睡着了，戚遇也没回短信。
——
戚遇拿到手机的时候，是后半夜。
《暗影》的最后一场夜戏刚刚拍摄结束，他在导演身后看了会儿自己的表现没差错之后才回到休息室，有些疲乏地闭了闭眼，困倦地几乎要睡着，却鬼使神差地挣扎着去拿自己的手机。
摁亮屏幕，是各种各样的消息和通知，手机荧荧的冷光照亮戚遇没什么表情的脸，他一条条看过去又划掉，大部分是圈里的聚会邀约，他不感兴趣。
最后他才看到十二点左右给自己发来的五条短信。
[好想见你啊，戚遇大大。]
[今天的月亮特别亮。]
[听江盈前辈说你养兔子了！]
[应该是超级喜欢你。]
[戚遇，我是杨泽，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