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让臭小子头痛去。”宣治帝才不劳神呢。兓
姜长宁挑了下眉,也不纠结这个问题。
宿迁的具有战略地位,它北望齐鲁、南接江淮,居两水中道、扼二京咽喉,颇有点南北分界点的味道。
太平盛世,城里十分热闹繁华。
正逛着呢,突听前面一声怒喝,“该死的小贼,居然敢到店里来偷酒!”
“有事发生,我们去看看热闹。”姜长宁兴致勃勃地道。
如是常有忠等人就护着两位主子,挤进去看热闹。
大家围在一个小酒馆前面,酒馆的小二抓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抱着一壶酒。兓
男孩着急地道:“小二哥,你行行好,这酒我今日是有急用,非要不可,你先赊给我可好?银子三日后,我定然补上。”
“不行,我都不认识,凭什么信你?你赶紧把酒还给我。”小二一只手抓着男孩,一只手去拽酒壶。
男孩不肯松手,两个人拉锯扯锯时,围观的百姓看戏不嫌事大,都嚷嚷,“揍他,揍他一顿就老实了。”
有正义之士不赞同,“不能动用私刑,将小贼交去县衙就是了。”
“我不是小贼,我要这酒是有急用,我说了我会给银子的,小二哥,我看你给别赊了酒,为什么就不能给我赊?”男孩有点气愤,也有点委屈地问道。
“呵呵呵,这酒是我的,我愿意赊给谁,卖给谁,就赊给谁卖给谁,但就不能赊给你这小贼。”
“我都说了,我不是小贼,我不是小贼。”男孩气得脸通红。兓
其他人都当没听到,叫小二赶紧把人扭送去县衙。
姜长宁见那男孩穿着灰色的短褐,虽有两三个补丁,却也是干干净净,开口道:“慢着,酒钱我替他出了。”
围观的百姓、小二和男孩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这位夫人,您真要替他出这酒钱?”小二不敢置信地问道。
筱春用实际行动表示,她家夫人说的是真的,掏出一串铜板,“酒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