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问竹想及自己适才被癞蛤蟆爬上身,却是恶心坏了,指挥众小娃道:“进学堂去,我去换件衣裳就过来。”说着就走。
田嬷嬷忙抬头去看白画师一眼。
白画师这回福至心灵,尾随着宋问竹过去。
田嬷嬷只一转念,就扶起王敏光道:“我们跟过去,没准能让宋先生把剩下的解药都给了你。”
墨玉心念急转,判断着眼前的形势,却是喊东方道:“东方,你去拣回那只癞蛤蟆,我们也跟上。”
田嬷嬷和王敏光前脚一走,墨玉和东方转眼就跟上去,墨白萱三姐妹只一犹豫,也跟过去了。
却说宋问竹听得脚步声,回头只一瞧,就加快了脚步,很快到了住处,开门进去后,“啪”一声就关上门,用背抵在门外,想及适才攀在白画师身上的事,只觉丢脸丢到家,再没法和白画师相见了。
白画师却是走上前拍门,喊道:“问竹!”
宋问竹脸上又飞红起来,吼道:“滚!”
宋问竹吼完之后,听得外面没有声音了,莫名又伤感起来。
白之画立在门外,忆及往事,百感交集。当年他和宋问竹定亲,是多少人羡慕的好事,不想两家因政见不合,却是退婚了。如今想起,宋家和白家,其实是白费了心机,充了他人牺牲品。就是他和宋问竹,也是那无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