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一个星期过去了,周戎又把所有人带到了训练场上集合,风很大,于是他的声音传遍了训练场的每一个角落:“明天,新的政委和中队长就要到了,都拿出精气神来,别丢了利刃的脸。”
“是!”
“有意见的现在给你们机会说。”
“没有!”
“入队时候的话还记得么?”
“完成任务,活着回来,我们生死与共!”
士兵们的声音整齐又响亮,每个人都是疲惫到了极致,从身到心,可就如凤凰会在火中涅槃,这所有的打磨不过也是把他们锤炼的更加坚强。
当晚,萧白在周戎的办公室内报告完工作,揉着打字打多了有点酸的肩膀,慢慢推开自己的房门,黑暗中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队长,”叶绝靠墙角站着,窗帘布透进来一线光亮,正映在他作训服的衣襟上,那点儿迷彩色便朦胧了起来。
萧白闪身进来后脚一勾把门给带上了,随手把外套往椅子上一扔:“怎么进来的?”
“翻窗户,”叶绝笑眯眯地说,萧白挑挑眉毛:“有人看到没?”
“报告队长,没——”那个“有”字并没有说完就被萧白用嘴巴给堵上了,这人的动作异常粗暴,用力地咬着叶绝的嘴唇,却又小心地不让他留下伤口。
叶绝被他顶的整个人都挤在墙角里,姿势不是很舒服,不过他还是尽情放松自己,享受萧白这个近乎暴虐的吻。
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之后,萧白右手依旧圈在叶绝的腰上,左手探进他的作训服,沿着脊椎那条线往上慢慢的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