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无法克制自己的渴望了。
他需要鸦片,他不能期待其他任何东西如此刻般得激烈。
他饥渴地跪下-,贪婪的舔食着,再没有什么饮料能胜过此刻的甜美了,淌满了黄金和蜂蜜的伊甸园的泉水也不能胜过它的美味,它是天国的液体,是天使也极少有幸享用的美味。
他忘我的舔食着,身旁的人,却因为他过分的专注,满足之余升腾了气愤。
觉得自己被无视的男人傲慢地站起,蹭光的皮鞋一脚踩在他的脊柱上,沉湎在鸦片的美妙中的李碧琼猝不及防,竟被这一脚踩得整个身体都贴着地板,李岳成生气地用力揉捻着,皮鞋坚硬的鞋底和脊柱接触,大力压来,五脏六腑都有被挤压出去的苦痛。
“你很喜欢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