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酒药在里面乖乖的等着呢,洗的干干净净,绝对没被人开封过。其他该准备的东西也都准备得只多不少,您老人家就好好享受吧。”
淫-秽下-流的言语,刺痛了黑暗中的人形。
空气里流淌着无助的冰冷,李碧琼抱着膝盖,脚踝冰冷,但远比寒冷更折磨他的是身体对鸦片的渴望。
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一直试图逃出那个人的掌控,于是选择了离开家的束缚,为什么会跌进更可怕的陷阱?
他不想知道这是为什么,绝望让笼罩身心的空气开始寒冷,化为冰凌刺痛着他的毛孔,脚上没有锁链,但是身体却被限制住了。
门,打开了。
逆光而来的男人身材高大,满身酒气,他轻蔑地走进来,看也不看他,直接走到了床前。
没有说话,那个人带着不屑扯下-领带,单膝在床沿上,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拉到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