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杉心理发涩，但还是走过去道：“凌鹤。”
看到祁杉，凌鹤只觉得眼前发黑：“祁先生我挺累的，你能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我送你回去。”
“不用.....算了，麻烦了。”想到就算拒绝祁杉也不可能答应，凌鹤索性不再多说。
看出凌鹤不想多聊，而且目的已经达到。
祁杉索性也不多说什么，打开车门看着凌鹤上车，才转过另一侧上了车。
凌鹤坐在后面，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景色，眼神淡漠又疏离。
他对祁杉没有说谎，他确实很累，不论身体还是心理都很累。
祁杉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凌鹤。
凌鹤的状态让他担心，但也知道他现在说什么凌鹤都不愿意听。
“你脸色不好，有时间在医院检查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