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炎直接向署长拍桌子叫骂。署长低著头对著未来司法界的一把手──花家大少,吱唔难言。
最後实在被逼得不行,只能回了句,“这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哪个上面?
吼出声的是骆澜。他这一身痞气很好了诠释了黑道太子的形象。署长连擦汗都不敢,又怕多说多错,只能哑巴吃闷亏,由著这些小祖宗闹腾。
可是再闹也没用了,人已经进了後索,二年刑期,三个月一探视,能收得到许可再说吧。
这一行人当然不愿意,一个死,一个关,憋了满肚子伤心难过的气找谁去出?後来想起来,不是还剩一个没死麽。
王品坛被警司从警署带出去就知道情况不妙,他没戴手铐,坐的也不是警车。现在这种情况绝对是不可能把自己放走的。
想起北凤那帮人是怎麽死的,他害怕的嚎了起来。
“我们只是卖药给萧函……是他自己喝醉了掉进泳池的……不是我推的!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我不要死!”
几十分锺後,宁呓凝再接到电话时候,气的心脏都要停了。
“这样也能逃走!?给我把p城一寸寸掀起来也要把人挖出来!”
可是王品坛还真是狡猾,不知道是通过什麽办法逃出了p城,一年後才偷偷的摸了回来。
“这一年多来,我总是在恨,医生每次都说我心结太重,要我看开。呵。”宁呓凝自嘲的笑,“阿竹,你觉得我能看开麽?这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我,也许不会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