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经紧绷到失控的次数越来越多,长长一尖叫就是几个小时,喉咙哑的说不出话了,他就用手用脚去踢门捶打,当然除了伤上加伤之外,根本没有用处。
他也不会有闲余的思想去整理自己究竟为什麽会在这里,到底得罪了谁。
他只剩恐惧,恐惧到了顶点就发疯,发完疯开始发呆,然後清醒的时间,就用来怨恨。
他原来是抱著希望的,大部分是对井凰的希望。
还有那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那一小部分,对陵尹竹的希望。
井凰平时这麽宠他,秦笙不相信自己会被这样不闻不问的丢弃了。他总是为井凰找借口,可一次一次的失望过後,怨怪和忿恨慢慢的将之一点点的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