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里面什麽货色。搞不好别的场子有人喜欢。”
邹曼颤抖的挣扎起来,倒不是她害怕这人占她便宜,而是听他口气要把她丢到别的地方任人玩弄。她心里明白,出了pink做这种生意,会死的很惨。
此时,却有个轻轻的声音插进来道,“行了,恶心。”
他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带著一种微凉,没什麽大的力量,却让周围的那些人都顿了顿,然後那少年自然收回了手,讪讪的对说话的人点了点头,又对邹曼恶狠狠道,“没看见我们秦少心情不好麽,竟然还敢进来找死,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而在门外的陵尹竹却恍然一愣,当听见“秦少”两个字时肩颈线条崩起,片刻才松缓下来。
在waiter有些担心的注视下,陵尹竹对他挥挥手,示意你去忙吧,然後吸了口气,慢慢走了进去。
那些少年原还是自顾自的玩乐著,忽的瞧见进来一人,又见他穿著合身的小白装,都以为是服务生,便没在意,只有坐在沙发正中的清瘦少年,看见阿竹时那面色由不耐的漠然缓缓变得阴冷和深沈起来。
陵尹竹和他静静的对视著,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周围的人也发现到不对,有人上前吼道,“你谁啊,没规矩,有叫你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