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宁呓凝和陵尹竹,虽然相识却还谈不上相熟,宁呓凝的这句话一出,各自当然体会的到各自心里的唏嘘感叹,但久远久远的之後,在两人已经了解至深之时,再回忆初时,已知晓到对方的苦楚,那种心酸才如此的真切。
特别是宁呓凝,在之後那段常卧病榻的日子,她总是想起曾经很多人很多事,然最多的却还是想起和阿竹相处的岁月,她回忆他们每一次聊天的内容,回忆阿竹为她念的每一本书,而今日的不短不长的谈话却也是宁呓凝常常回忆的片段。
她不知道她那两句类似无心之语或是真情流露的玩笑话,阿竹是怎麽听到心里去的,她满心以为的那充满平淡充满幸福的少年其实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顺遂和快乐,也许那时,她是伤了阿竹的心的。
陵尹竹没有跟著她笑,只是有些沈黯的望著她,凝凝摸摸脸,“别这样嘛,我都要走了,虽然现在气色不太好,不过你也好歹安慰我一下吧。”
陵尹竹微微眯起眼,凝凝摇头,“好了好了,你看我的眼神像是我马上就要挂了一样,我都觉得自己可怜。”
她抬头看著墙上的时锺,“还有二十分锺的时间,我们别再各自保持这样要死不活的气氛了,好好聊下吧。”
陵尹竹揉了揉额角,淡淡道,“聊什麽?”
“唔……”凝凝支著下巴,“阿竹你知道我最拿手的是什麽吗?”
陵尹竹摇头,泓铭的宁呓凝能作为四大联校中唯一的女会长自然有其强大的实力和背景,之前就听闻过她的作风和手段,身手似乎也很好,不过陵尹竹一向不太关心这方面的事情,所以他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