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的卷起袖子开始工作,pink差不多八点开业,一直到凌晨四点关门,自己只要赶在四点前把碗都洗完就能走了,所以他足足有十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用来洗碗。
不过自己还是要早点回去的,为了避免弟弟和爸妈起疑。
一直到七点多的时候,陵尹竹才终於看到了沐沈西的影子,他换了一身很简单的衣服,黑色衬衫,普通的牛仔裤,身後跟著那个叫“谦”的紫头发,谦已经换上了白衬衣,带著个小领结,配上他姣好的脸,看上去非常养眼。
而沐沈西这衣服明显不是waiter,他是做什麽的啊?
陵尹竹一边洗,一边偷偷瞄著那边,老实说其实他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他也不是一个执著的人,他更不是一个追著别人还债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只要碰上这个人,所有的原则全数打破。
隔壁间同这里隔了一块玻璃,但大小是洗碗间的三四倍,陵尹竹看见那家夥将东西放下,然後谦和他说了些什麽,指指自己这边,沐沈西瞥过来一眼,陵尹竹忙低下头作势认真的忙活。
过了一会儿见没什麽动静了,又悄悄的抬起头来。
谦已经走了,而沐沈西正背对著自己站在一大张长桌前。
陵尹竹记得那张桌子上放了一堆五颜六色的酒瓶还有酒杯什麽的,於是他慢慢挪了几步,把头探了过去。
哇,这家夥竟然在调酒!
手势还很熟练啊。
可是调酒不是在吧台嘛,为什麽躲在这里?
陵尹竹满心的疑问,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人调酒,於是越凑越近,越凑越近。一时不查,手里的盘子磕到玻璃,手一抖,紧接著就是“劈里啪啦”的一阵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