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问题一层层上到京里的时候,原本计划的资产持额审查,全都被搁在了一边,问题的中心都隐晦地指向顾昱章。
这也是顾父没料到的。
他没想到自己一时的趁热打铁,竟然打出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
原本只想作为一个附属议题来小范围商榷,这下,按照路申散会后的说法,就是“顾家这次直接上了油锅了”。
形势开始向下坡滑的时候,顾母已经哭了好多天了,几乎一天一个电话地往美国打。
顾昱章也一连好几天眉头紧锁,时机太不对了。
就在陈,路,按照许甫道的意见明里暗里有条不紊的时候,一个惊天消息从新西兰传来。
一下子打得京里那帮鸡飞狗跳之徒呆若木鸡。
顾家老爷子三天前病发入院,昨天下了病危通知。
路陈两家收到消息的时候,震惊倒是震惊了一会,过后只觉得天助,这个节骨眼,再不弄死顾家,要他俩还有何用。
后来就这事跟许老商议的时候,许甫道一听他们的想法,原本端到手里的早山云雾硬生生被摔在了地上,“没脑子!你们这些年的资历都是怎么长的!”
许甫道靠在椅背上,真觉得自己要他们有什么用。
路,陈,面面相觑。
顾老爷子有几分意识的时候嘱咐尽快回宁上认祖归宗。顾原忠泣不成声,连连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