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养玉的事越来越频繁,一周最多的时候都有三四次,钟源也厌烦的没有办法,几次跟那女人理论,那丰腴女人嘴上客客气气恭恭顺顺的跟他解释,却是滴水不漏的将钟源的话打了回来。
韩景宇也随着养玉的进行虚弱了下去,像是那玉在吸他的精魂一样。
钟源也觉得,那养玉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一个小时到现在三四个小时不等。韩景宇也许是吸了太多那样的香气,变得越来越精神不济,钟源见他最多的时候,都是他闭着眼睛的模样。
钟源终于忍不住了,他将玉要回来,要还给刘爻。刘爻不收。
再后来,养玉的地方再打电话过来,钟源连接都不接了,钟源觉得那玉里有古怪,韩景宇的精神越来越不好,眼睛下一圈暗色,像是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样。
钟源开始督促他休息,但即使这样,也挽救不了韩景宇虚弱的事实。
隔了好久,刘爻亲自打电话过来问钟源玉的事,刘爻从来讲求圆滑,这一次,话里却带上了最叫人不喜的威胁的味道。
钟源也是真的怕韩景宇再离开,他同刘爻讨价还价许久,将养玉就压到了这个月月末,这个月一旦结束,养玉这件事就中止。
刘爻听出了他话里的决心,就只能应下来。
月中旬的时候,韩景宇又被钟源送过去了,过程重演,韩景宇根本无力反抗。
刘爻今天的脸色不太好,他连韩景宇的身子都没有叫人清洗,就剥光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