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非斜了苏黎安一眼：“我就这个力气，嫌弃力道不够就自己来，我愿意给你搓尾巴就不错了，那个助理的工作任务还包括给艺人搓澡的？”
苏黎安微微皱眉：“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会蹬鼻子上脸了。”
“哪里哪里，”齐明非干笑了一声，“我只是提出我的合理建议。”
“你不乐意给我搓鳞片？”苏黎安挑了挑眉。
齐明非呵呵：“你看我的表情像是乐意的样子吗？”
“为什么？”苏黎安一边玩手机一边不解地问齐明非，“明明想给我搓鳞片的人很多……”
“那你怎么不找他们去？”齐明非哼了一声，“我又不乐意，又累又辛苦，谁乐意谁干，除非等价互换，你一会儿给我搓背。”
“可以。”苏黎安点了点头。
齐明非下意识想拒绝，两个大男人光着身子窝在浴缸里像什么样子，但他转念一想，估计像苏黎安这样的人这辈子都没帮人搓过背，他为什么不试试呢？而且免费搓背服务听上去还不错的样子，何乐而不为？
于是齐明非给苏黎安搓完尾巴之后，就径直脱了衣服，大大方方地进了浴缸，他倒不嫌弃浴缸里的水是苏黎安的洗澡水，其实苏黎安的鳞片还挺干净的，毕竟苏黎安很少显现鱼身，鳞片再脏也脏不到哪里去，而且苏黎安似乎有点洁癖，还经常搓鳞片呢。
苏黎安似乎没想到齐明非真的脱了衣服让他搓背，表情顿时有点意外，不过看到齐明非在他面前坐下之后，他就直勾勾地盯着齐明非看了起来。
齐明非下意识伸手捂胸：“看什么？不是都一样吗？”
苏黎安抿了抿唇：“不一样。”
齐明非干笑了一声：“哪里不一样了？”
“比我小。”
齐明非：“……”
虽然苏黎安没说哪里，但齐明非还是瞬间福至心灵了，他狠狠瞪了苏黎安一眼，把搓澡巾扔到苏黎安脸上：“轮到你给我搓澡了！”这态度一点也不像助理对待雇主的态度，非常不给雇主面子了。
苏黎安没有生气，他笑了笑，拿起搓澡巾开始给齐明非搓背。
齐明非转过身去，一边让苏黎安给他搓背一边拿起手机刷微博，结果刷着刷着，他忽然刷出了一堆他和苏黎安今天在片场的“世纪拥抱”，顿时手一抖，手机差点掉水里。
幸好关键时刻，苏黎安长臂一伸，捞起了即将入水的手机。
“怎么这么激动？”
齐明非一边感慨苏黎安给手机带防水套果然有先见之明一边默默地把手机屏幕递到苏黎安面前。
苏黎安一脸淡定：“哦。”
齐明非：“……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万一你经纪人或者老板要封杀了怎么办？”
“就为了这种小事？”苏黎安勾了勾唇，“不过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们真的封杀我，我也不会养不活自己，当然，再养一只鸟和一个你也是绰绰有余。”
齐明非表示他对他能够和鸟相提并论这种事一点也不开心，并哼了一声：“你要是被封杀了，我就解脱了，再也不用给你当什么助理，天天伺候你了。”
苏黎安一边给齐明非搓背，一边幽幽地问：“原来你很不乐意当我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