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博凯恨铁不成钢的道：“那种混蛋能结婚吗？现在就抵挡不了诱惑，将来就别指望了。你要对自己的婚姻负责，你就是再嫁不出去，也不能找只瘌蛤、蟆嫁了吧！虽然你也是只癞蛤、蟆。”
程瑾瑜听了后面那句，倒是忍不住笑了，“我是只瘌蛤、蟆，你呢？白天鹅？”
顾博凯整了些一下自己的领带，“我不敢说自己是白天鹅，但是我今日就是来找我的白天鹅的。”
“跟白天鹅结婚？”
“对啊！一会你好好看看什么样的男人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什么样的男人才是能结婚的。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别两只眼睛就长在了渣男身上。”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你的白天鹅是只癞蛤、蟆呢？”
“不可能！”
程瑾瑜闭住了嘴，他倒是有些为顾博凯觉得可怜了。以前就是父母再包办婚姻，至少也是让小夫妻结婚之前见个面啊！
这顾少就这样带个身份证来结婚来了，不知道若是他知道跟他结婚的是自己，他会是什么反应。
程瑾瑜没有揭穿，十年养成的习惯，他在陈雨泽跟他朋友们面前很少说话，被动已经成了他的常态。
只是让程瑾瑜没有想到的是，顾博凯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就站在程瑾瑜的面前，目光有些阴沉的盯着程瑾瑜，让程瑾瑜觉得汗毛都有些发颤。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顾博凯又追问了一句，程瑾瑜没有回答，他们这些人从来也不需要自己的回答。
“你不是不喜欢男人吗？”有些弱的声音传了过来，程瑾瑜转头看过去，顾博凯早已经把脸转到了一边。
程瑾瑜似乎都不知道刚刚是不是顾博凯说的，程瑾瑜当然更没有去问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