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还在睡的父子,言之棋下床伸了个懒腰,打开大门,看着自己的院子吸了口气。
门前的花几天没打理已经有些干了,花开得特别少,言之棋把水管抽出来,把水尽量放到最小,给泥土浇了点水。
家里已经没什么可吃的食物了,言之棋熬了白粥后把人叫了起来。
冲冲第一个冲了出来,嚷嚷着要刷牙,喊着吃完饭要去梁医生家。
司徒煜从房间里出来,身上穿着言之棋昨晚找的睡衣,本来刚好的衣服被司徒煜硬生生挤爆了,隐约能看见肌肉的纹路。
吃过粥,言之棋禁不住儿子的要求,被拉着去了梁医生的诊所。
一到诊所门口,冲冲熟门熟路地冲了进去,嘴里不停喊着小白白,叫得可欢了。
梁意嘉从楼上下来,身上穿着便服,显得特别亲切,冲冲一下扑了过去。
司徒煜又一次脸黑了,也没见这小子对自己有一半的热情,心痛。
梁意嘉接过冲冲,手一用力把人抱了上来,对言之棋点头,“回来了?”
言之棋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梁意嘉将目光放到司徒煜身上,意思性地点了下头,“坐吧。”
司徒煜特别幼稚地坐在言之棋最近的位置,不时搂他的腰表示专属权。
言之棋有些尴尬,扭头看了他一眼,本来说几句,可看到他眼里的委屈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