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脸色挺苍白的,祁山感觉他是发烧了。
“头晕吗?”祁山说完,手就直接扒开沈昼额头上的刘海,贴了上去。
沈昼眯着眼睛看向祁山,他手心很凉,贴在皮肤上很舒服,舒服得不想让他拿开。
沈昼有点想问他,可以多放一会儿吗。
祁山摸完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
“感觉有点儿烫,要不我陪你去趟医务室吧。”
“不用。”沈昼摇摇头,“就感冒而已,有点儿小烧正常。”
他平时没少骗老师说自己生病了要请假,这到了真生病的时候,反而不乐意请假了。
“你这带病上学,简直非常令人感动。”祁山随手拉了拉他毛衣上的领子说,“注意点儿保暖。”
他刚要撤回手,沈昼就攥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了?”祁山挺疑惑。
“骑摩托车挺冻手吧,戴这个。”沈昼从兜里掏出来一副羊皮手套,瓮声瓮气的说,“这挺暖和的,我戴了三年没坏过。”
“你自己留着用呗。”祁山刚想拒绝,沈昼就把手套塞进了他兜里,“山哥,我知道你不舍得买这么好的。”
手套被放在大衣兜里,摸起来柔软而温暖,就像是沈昼带着热度的手心。
祁山攥了一会儿,把另外一只递给了他:“这么着吧,咱们一人一只。”
你一只我一只,沈昼挺喜欢这个分法。
“行。”他愉快的点点头。
当庄凛看见沈昼手上只有一只手套时,没忍住问了一句:“昼哥你这手套怎么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