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小心翼翼地伺候白墨喝醒酒汤。
白墨喝完醒酒汤,舒服了很多,珍珠从来都是事实为她着想的。
前世今生都是。即使是因为她被人针扎、拔掉所有指甲、被几个男人污了清白,珍珠也从没有过半分动摇。
想到这,白墨不禁有点泪目。
珍珠看到自家姑娘忽然落泪,不禁急了,拿出帕子为白墨轻轻擦拭泪花,“姑娘怎么了?可是哪里难受?”
白墨摇头,“喝了醒酒汤,我清醒多了,可以想很多事情了。”
她说完,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总不能什么都让司喻旻去做的。
好半晌后,她从床上站起,走到书案前,提笔舔墨,略微思索后,在纸上刷刷写下了几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