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季维淡声道：“就是字面意思。”
童思踉跄了半步，心头的那点野心终于暂时歇了下去，反而变成了浓浓的不安。
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怔怔地看着宁季维道：“可是当初我们说好的，我帮你们对付宋威，你们也会帮我的。”
宁季维眉头微挑，不客气地问道：“那么请问，你能帮我们什么？”
“那些证据……”
“如果那些证据就可以扳倒宋威，你为什么现在不用？为什么还要来找我呢？”宁季维打断了童思的话冷声问道。
童思咬唇不语。
为什么，因为凭她，凭现在的童家，就算有那些证据在手，也对付不了宋威。
甚至还有可能让宋威抓住他们更多的把柄。
宁季维冷笑道：“就算没有你那些证据，我也并非对付不了宋威。甚至我完全不需要多此一举，只要莫升倒台，宋家自然不成气候。”
“可，可……”
童思还想再说，可是她结巴了片刻，却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筹码。
宁季维说的对，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鸡肋而已，有没有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