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啊！”
莫通一肚子的火气，怒道：“以前不挺伶牙俐齿的么，现在怎么不说了？”
“我……”莫厥咬牙，哑声道：“弟子……没脸面对师父。”
“哼。”莫通冷哼一声，居高临下看着莫厥问道：“我来这里就问你一句话，你是想跟我走呢，还是想留下。”
莫厥一听这话，顿时抬起头看着莫通道：“弟子……”
“你先别急着回答。”莫通摆手止住了他的话，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做下的决定日后就决不能再返回了。我来之前也见过简海溪那丫头了，她给我的话也是让我来看看你，你若想走，我便带你走，你若想留下，不管是海溪丫头还是我，都不会强迫你什么。换句话说，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做主。只是……”
话音顿了顿，莫通想说什么，却又终究什么都没说，只背过身摆了摆手道：“罢了，旁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十分钟后再……”
“不用考虑。”莫厥平静道：“师父，我根本不需要考虑，您养我十多年，难道还不知我脾气吗？”
莫通转头看着莫厥，只见莫厥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扯了扯自己胳膊上绑着的铁链道：“难不成师父以为，我会喜欢这种生活吗？”
“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拘束，但爱情这东西太魔幻，谁知道你跟塔利琳娜那丫头在一块儿之后有没有变化呢？”莫通咳了两声，听到莫厥说愿意跟他走，虽然他表面还是一脸平静，但其实心底还是高兴的。
莫厥认真道：“恳求师父救我离开。”
“真不考虑为了你的爱情留下来？”莫通再三确认道：“你这一走，以后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莫厥苦笑着道：“师父，咱能别废话了么？再拖一会儿他们人就该上来了。”
“为师这不是想让你考虑清楚，免得你日后怪为师棒打了鸳鸯么？”莫通道。
莫厥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不给个准话，莫通是不会罢休的。
于是叹了口气道：“我对她有情，可再深的情，也不能让我放弃自己的尊严。师父，我就算要留下，也必定不会以这样屈辱的方式。”
得到满意的答案，莫通点了点头，知道莫厥这是深思熟虑过了。
也正在这时，脚步声渐近，莫厥和莫通对视一眼，彼此眼神都微微变了一下。
莫厥无声催促道：“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