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人是?”王则揣度斗法之人可能是李静玄与赵玄朗,到底没有确切所得。
更不知自家老师将这人捉回来的目的,经不住有此一问。
陈玉犁哼道:“这人乃是浮鼎宗修士,赵含烟之婿,赵玄朗。”
“此番你我师徒要寻那天河正法,机缘便应在此人身上。”
果然如此!
王则心中微动。
他也不急着多问,抬头看向陈玉犁,等着自家老师提点。
陈玉犁也是直接,点道:“我欲借此人身份,去那浮鼎宗一众修行之中,混个机缘。”
王则愕然。
他实没想到,自家老师居然是抱着这种心思。
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也不怪他,实在是陈玉犁计划太过出乎他的预料,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冻魔宗劫法真人,居然要偷摸扮作浮鼎宗还丹修士搞事?
陈玉犁看出王则念头,嘿嘿一笑:“说来我还沾了你的运数,若非见你在那指羊江畔动用无形剑,随你一道知悉这赵玄朗与那李静轩小子的争斗,我倒也还难琢磨出这门路来。”
“眼下我捉了这赵玄朗,以手段变化,混到那浮鼎宗修士之中。岂不比顶着赵含烟戒备,直接出手夺取星河幡要方便得多?”
“可惜这法子虽好,到底不好凭之混入浮鼎宗山门,凭我修为,也难确保不露行藏。”
“不然倒是不必谋算什么星河幡了,直接取来天河正法,岂不美哉?”
陈玉犁说着,有些可惜的摇头一叹。
“……”王则一时无言。
不过他转念一想,陈玉犁性格便是如此,也不拘泥种种规矩,有此行径,属实正常。
于是也不就此多做琢磨了。
他倒是不怀疑陈玉犁替了赵玄朗身份的能为,只是想到自己,未免有些忧虑。
自己刚拜了老师,还没学到什么正经法门呢,若是陈玉犁这一去,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或者出了什么意外,以陈玉犁的性子,自己先走了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岂不是要傻眼?
犹豫一会儿,王则道:“老师算计真高妙也,弟子叹服。”
“只是弟子见这赵玄朗还丹修为,我曾从截江剑派两位道友口中听来,此人炼的是元磁神通,专克五行法物,百般追截,却都未能拿下那截江剑派的李静玄。”
“如此看来,这浮鼎宗修士,也不过尔尔。”
“天河正法,想必也不一定多强,还不如修老师正传法门来得好了。”
“不知老师去谋这星河幡前,能否先指点弟子修行一二?”
陈玉犁看着王则,啧啧笑道:“你这小子,心思倒是不少。”
“也罢也罢,你既忧心无法可修,为师便也遂了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