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恼了,瞪着他来骂:“陆祁年,你是不是有病!”
陆祁年啧啧有理地说:“婚前说得信誓旦旦,我们之间的婚姻要保持忠诚,这条规定只对我限制?”
“我就打了盘游戏。”云初快搞不懂男人这种生物了,小气到令人发指,“我不会玩,人家学长教我一下怎么了?就只是学长而已,我们连微信都没说过几句话!真不知道你在意什么!还忠诚不忠诚,你有病就去治。”
她开始反击地说,“你敢说你公司里没有女秘书吗?你不需要跟女秘书通话沟通事情?那我能不能也生气一下?”
“随你。”陆祁年心情忽然好起来,漾起唇角逗着她说,“如果你发脾气的方式是回家来跟我‘打一架’的话,乐意奉陪。”
云初嗤他:“不要脸!谁要跟你打架……”
真当她是傻子,最后还不是她被欺负的命。
她懒得理他,却又被他问了一遍:“真的只是学长?”
“不然呢?要不要我当着你的面微信跟他聊几句?”
陆祁年没再发问,看样子是相信了,而是转了个话题说:“你要是不喜欢女秘书,改天我就辞了或者派去别的地方干活。”
云初:“我没你那么幼稚,还要害人家丢了工作。”
最后,那股莫名被勾起的火,还是让她灭了下去,就只能靠她来灭了。
自此,云初明白了一个道理,惹谁都不要惹陆祁年,以后再跟别的男人打游戏或者干什么要躲他躲得远远的,但想限制她的人身□□儿都没有。
第二日,云初早起搭陆祁年的顺风车回了学校上课。
清明前后,天气总阴晴不定。
上课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忽然就黑了下来,天色昏沉沉的,偶有闪电惊雷,一副即将要下雨的节奏。
祝柠盯着窗外的天气,狠狠地皱起了眉,小声嘀咕道:“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