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汴京城中,唯一一个可能通晓于家功夫的人就只有他。
所以说,露出致命马脚的人其实就是他自己。
听完他的解释,玉青时陷入了莫名的沉默。
宣于渊在这样的沉默中难惴惴,小心翼翼地拿了块点心放在她的手里,丝毫没有在人前的威风冷冽,反而像个犯了错的倒霉孩子似的小声嘀咕:“迟迟,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你爹实在是太难缠了,我……”
“我爹是否难缠先不说,但是你知道我被折磨得有多惨吗?”
宣于渊???
他震惊之下下意识地皱起了眉,怒道:“他难不成还罚你别的了?”
“这倒是没。”
“他只是逼着我听了好些日子的戏。”
宣于渊…………
快一个月的陈世美,换谁听了都得恶心。
亲身体验了好一番煎熬的玉青时一言难尽地看着表情错愕的宣于渊,没好气道:“那唱词儿我都快能倒背如流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
宣于渊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底气不足地说:“不知道。”
“我觉得去听戏的应该是你。”
“不不不,算了算了。”
宣于渊扯着嘴角露出个谄媚的笑,不顾玉青时眼中的嫌弃挤着在她的身旁坐下,哭笑不得地说:“主要是你爹这招实在是太损了,要不是我……”
“你说谁损?”
“要不是你突发奇想,能有这么一档子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