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道:“汴京一如既往的不太平,我也不清闲。”
“但是,你在这儿有人逼着我来寻,不来就要弄死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平心而论,他是很不想来的。
因为就宣于渊的尿性,他就算是来了也注定是白跑一趟。
可这话他说了没人信啊!
张堰看着悠哉自得却瘸了腿的宣于渊头大如斗,忍住暴躁小声说:“三爷,你到底怎么想的?”
“你知不知道你在这儿很危险?万一被有心人察觉你在此处,之前的事儿再上演一次,可就一定能有安然无恙的运气了。”
“这儿到底有什么好的,怎么就勾住了你的魂儿回不去了呢?”
宣于渊在这儿安逸得很。
汴京城里的人却急得不断掉头发。
想到那几位知道宣于渊真的瘸了腿后的反应,张堰心累地搓了搓脸,闷声道:“你到底是觉着什么有趣?”
“甭管是人还是东西,或是物件,你开口说一句,但凡是你喜欢的,看上了的,不管用什么法子我定完完整整地给你弄回汴京去。”
“你听我一句劝,别在这儿琢磨了,回汴京去关上门慢慢看成么?”
宣于渊再在这儿赖着不走,真的有人就要疯了……
张堰说得真情实感,宣于渊听了却是满脸的不以为意。
他朝着玉青时房间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玩味道:“你想把我感兴趣的弄回去?”
张堰一听有戏忙不迭地点头。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