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着不像是缓兵之计。
“公主莫恼，方才我问了公主那么多问题，有来有往，若是公主有什么想问我的，我也可以一一解答。”
他挣扎着，忙不迭怒目瞪向程书远，语气十分嚣张，“程书远！你还愣着干什么，本宫的命可比你的矜贵！”
成功见南晚烟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他狐狸眼稍弯，笑眯眯地宠溺道。
难道程书远之主，真不是秦逸然？可秦逸然已经是天胜太子了，程书远若为臣，必定是要救下秦逸然的，可他却……
程书远百无聊赖地转了转手腕，漂亮的狐狸眼重重眯起，淡淡扫了秦逸然一眼，以示警告，“别吵。”
“公主和皇上别想太多，书远可从未说过，自己是替秦逸然办事的人。”
程书远能将内力游刃有余地控制住，可见实力非同凡响！
秦逸然彻底哑火，疼的连喊都喊不出声。
只见一颗不易察觉的石头，以迅捷之势直奔向秦逸然的面门！
秦逸然压根没能力闪躲，那石头像是破空一般，在击中他眉心前一瞬急速停滞，瞬间化为齑粉。
“都说了，别吵。”
辛幽面不改色地开口道，“主子只听一人号令，那就是天胜国君，二十年前，受皇上嘱托，渗透到了大夏内部，开启了一场漫长的吞噬渗透计划，只为颠覆大夏，再窃取你们的传国玉玺。”
辛幽嫌恶地瞥了眼聒噪的秦逸然，眼底噙着不屑。
“你若不是为秦逸然做事的话，为何要帮天胜拿到大夏的传国玉玺？”
“事已至此，我也不在乎将一切全盘托出，横竖，你们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什么身份，竟敢同主子这样说话。
“程书远！本宫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你要是再不投降或动手，南晚烟这个疯女人，是真会杀了本宫的！”
女皇不可思议，“二十年？！那时候，你只是个孩童吧！竟然能做细作？还做的这般好，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还以为，程书远是卖国奴，没想到居然是天胜派过来的奸细，二十年，这是何等的心性与能力！大人都未必做的有他好！
还有那个天胜国君，用了二十年布今日一场局，真是难以置信，但也足以看出，天胜想要吞噬大夏，筹谋已久！
程书远笑了，没有作答，他的眼中除了南晚烟，别无他人。
而众人却心神大骇，南晚烟和顾墨寒等人的脸色也是难看。
“公主，我只完成我的目的，其他一干人等，不在我的计划之内，秦逸然死不死，真与我无关，你别碰他，脏了你的手。”
而后，他灼灼的目光紧盯在南晚烟的身上，唇角挂着渗人的冷笑。
蓦然，顾墨寒上前一步挡住了程书远的视线，将南晚烟护在身后。
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在阴影中显得无比寒冽，语气低沉地质问。
“你既是为了天胜而来，为何会跟陆笙笙达成一致，她选择你作为结盟对象的时候，你是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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