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墨沉默了会儿,忙将信给塞进了袖里,匆匆的就下了楼,牵了马便走。
恕风看着他驾马离去,也是抿直了唇,那位,怕是要轻生。
赶忙就吹了哨,递了信让人盯紧了,莫要让人轻生。
心下还是疑惑,那位被护的严谨,除了邻里,未见什么人接近,哪里来的故人?
这位故人又是说了些什么,竟然将那位的心都给碎了。
可这些都不是最紧要的,当下他需得追上主子。
主子最是在意那位的,可千万别在路上出了事。
纪墨的信息网无疑是比他快的,可就是这般又能如何?
待纪墨出了京都三日时,恕风揽了一只白鹊,差点就哭了。
这可怎么办?
将纸条递与纪墨时,他整个人都是怕的。
怕纪墨疯,自己家的主子,自己了解。
纪墨看着那纸条,只字不言,只自顾上马狂奔,这三日,他已然换了两匹马。
不吃不喝的自顾赶路,马儿但凡跑的慢些,他便要下手重些,只待重鞭抽着也跑不快时,便换了马,接着赶路。
恕风叹气,靖州离京都那可是半月的行程,他家主子这般下去,铁打的身子也会倒下。
他带的干粮主子无心去吃,他带的水,也是主子渴极了,才会咀上两口。
他看在眼里,慌也是无济于事的。
只能随着主子一起疯狂赶路。
只盼望主子别想不开,做了傻事。
……
司徒业也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自那日之后,那位四方国国主可追她追的紧。
司徒业说:“我这么美,入了后宫,别的女人怎么活?”
容倾应:“那正好了,我后宫至今空虚,未近一人,你若跟我,我也只要你一人。”
青椒听的牙都酸,每每总要偷偷挤眉弄眼,想让司徒业从了去。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青莲总会将她给连拖带拽的拉走。
司徒业十分无奈,被纠缠了两日,万国宴开时,还被司徒容律给带入了宫中。
取字为万,实际上也不过就那么些人。
有头有脸的是四方国,日暮国,其他的也都是些小国。
司徒业百般无聊的坐着,吃吃喝喝的,就等着一句散宴。
却不想突然青椒拍了她:“小姐,那四方国国主求娶你呢!”
司徒业这才发现,宴厅的文武百官,以及家眷们,还有上首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