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业难得的皱了下眉,难搞啊。
后悔这一步了,脑子是瓦特了吗?
肯定是上次摔坏了脑袋,这特么是自己挖坑埋自己。
看着她不说话,一群人就那么看着,这时。
“皇上驾到。”
看着一群人各怀心事的亲亲热热,司徒业替他们累的慌。
重点是她有点累的慌,到现在她还站在大厅正中,尴尬的很。
容倾这时走了过来,扶了她一块走,待她坐下才开口:“母后,这昭和郡主已然平安达京,册封大典……”
“人是达京了,可到底还是到了山匪手中许久,哀家觉得,这人是不是清白的,还是得验验。”随手取了一旁的茶水来喝了两口,说出口的话也是轻飘飘的。
司徒业突然就后背一凉,如何验?总不能让她陪别人睡一觉看看吧!
这特么就是想扒了她裤子,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司徒业忍着不说话,就当个隐形人。
这时容倾开口:“母后!儿子在大年求娶来的皇后,是大年与四方的情谊!”
这话咬中了“求娶”和“情谊”二词,是在警告了。
却不想太后不以为意,低头抿了一口茶:“那又如何?大年短时间薨了两位帝君,此时国不将国,还有什么情谊?”
“也就你老实,日暮已然在举兵笼络四下了,你却偏要护了这大年的狐媚子,将人护到了我眼前也便罢了。”
“哀家瞧着她这小脸儿,妖艳过甚了,你若实在心喜,收了便是,名分嘛,哀家不松口,她便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