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苦,那司徒府果然就是个臭水沟子,到处都是腐烂,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离开司徒府,当真是个英明的决定。
李殊挑眉,他纨绔生涯,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一言不发,不吵不闹。
“在下李殊,是这大年的六皇子,公子作何称呼?”
司徒业心里咯噔一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你那些马甲,你离我远点!
看她毫无反应,李殊差点就打算对她做点什么,好维持自己纨绔形象。
这时,司徒业开口了:“六皇子殿下,您现在是在劫我的色?”
李殊:说实话,这出戏我不想演了,怎么劫了个憨货?恐怕智商都长脸上去了。
司徒业也没等他回答,又接了一句:“虽然我长的好看,但我性取向正常。”
“而且,殿下,我不会男男行房,若是跟了您,怕是影响您的心情,以及体验感。”
“您别生气,我这是实话实说,您能看上我的姿色,是我的荣幸,可您劫我回去不会只是为了放屋里看看吧?”
“虽然当花瓶挺好的,可我娇奢惯了,怕是没两天您就厌弃了,不若然……”
司徒业突然就开始伸手解腰带,嘴里还念叨着:“您现在就要了我的身子,该体验的都体验完了,我好回家去。”
李殊嘴角一抽,真想将人丢下去,可他纨绔形象还得维持。
当街劫了个美少年,没一会儿竟然因为人家主动献身就丢弃,这是纨绔会做的事儿?
只能强忍着,看她能作(作天作地的作)出点什么来,面上却挂着猥琐的笑,像是期待她赶快脱干净。
司徒业:这情况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