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考三天,”走在路上,张阁老跟赵凌云耳提面命道:“不管考得如何,这三天你都必须给老夫下场去考。”
赵凌云点头,他要是后头跑路不考了,不说面前这老头子了,圣上也不会放过他的。
“进了考场,你就只管考试,”张阁老又说:“不管考场内发生了何事,你都不要管。”
赵凌云就问:“能发生什么事?作弊吗?哎对了,我要看见有人作弊,我是不是得抓这狗东西?”
张阁老一巴掌就拍赵凌云的肩膀上了,老爷子劲用得很大,把赵凌云拍得一咧嘴。
“老夫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发生任何事都跟你没有关系,”张阁老就差拧着赵凌云的耳朵说话了,“考场内有监考官,有学官,有衙役,有兵丁,有你什么事?还有,老夫再跟你强调一遍,你不能离开你的考间,要如厕的话,监考官同意了,你才能去,记住了?”
赵凌云心不在焉道:“记住了。”
“考场的门开了,你才能离开考场,”张阁老又说:“其间不管发生任何事,你都不能离开。”
赵凌云说:“行了行了,老爷子,我都记下了,您就歇歇吧。”
张阁老:“老夫这是为了谁?”
说真的,张阁老自己的儿孙们考科举,他都没费过什么心思,还有老爷子的那些个学生,对谁,在张阁老都没法儿跟赵凌云比。
赵凌云:“行行,您接着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