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江入秋想帮高千里,所以让赵凌云出来闹?”有大臣小声嘀咕了一句。
“噗,”承德殿后头的暖阁里,江入秋喷了一口温酒。
东盛帝说:“被朕说中了?”
江入秋放下手里的酒杯,为自己叫屈道:“圣上,这事臣要真想管,臣还用等到今天?今天赵凌云和赵安阳兄弟俩分宗,臣在忙活这事。”
东盛帝皱眉:“真不是你叫赵西楼出头的?”
江入秋:“圣上,这好歹是臣的女婿,臣的二闺女还得跟他过日子呢,臣怎么能让他干这事?”
东盛帝看着江入秋,“那赵西楼为什么要发这个疯?就因为他在路上,看见邵延了?”
葡萄美酒在江入秋的嘴里泛着苦涩的味道,侯爷说:“抚恤银的事,臣在离开越国公府的时候,臣的女儿提了一嘴,臣跟她说了两句,可能赵西楼就把这事放心上了吧。”
东盛帝就更听不懂了,说:“你们父女俩难得见面,你们就谈抚恤银的事儿?”
那你们这对父女可真够特别的。
“你不是刚给了她双份的嫁妆?”东盛帝说:“她还养不起三个孩子?”
江入秋:“她就是不想让臣痛快,所以才找个事怪臣一下。”
东盛帝看着江入秋。
江入秋说到这里,他还真就不痛快了起来,跟东盛帝说:“臣也不明白,这明月怎么对臣有这么大的怨气的,他娘死了这么些年了,她还记着这个仇?云娘真是生病死的,云娘要真是被谁害死的,臣不为她报仇,那臣还是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