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目光疑惑。
谢奉仪抖了抖袖子,揣着手,气定神闲道:“对,你没听错,就是院正,要不是他突然获罪被株连,这位置怕是也轮不到我!”
听他的语气,对此人颇为推崇,曲蓁倒是有些好奇这位逝世的前院正了。
她刚想再问,眼角的余光突然瞥到那手札上的字迹,蓦地凝住!
“等下!”
容瑾笙翻页的动作被打断,他抬眸疑道:“怎么了?”
这样突兀的举动不仅是容瑾笙,就连谢奉仪都被骇住了!
“丫头,你想干嘛?”
他看曲蓁盯着那手札的眼中,透着厉色,心下大惊,忙道:“你可别是盯上它了吧?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珍宝,我平日里看得跟心肝似的,要不是王爷亲自登门,我都不会……”
“血手!”
曲蓁没理会他的念叨,对外吩咐道:“去私宅的药房中取我那个手札来。”
暗中的树影轻摇了下,一道气息消失不见。
她鬼使神差的取过那手札捧在手中,神色凝重的阅览着,看的谢奉仪和容瑾笙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须臾,她合上手札,葱白的指尖泛着冷色,“前辈,这位院正如何称呼?”
谢奉仪愣了下,答道:“他姓顾,名年诏。”
姓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