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溟伸出手腕搁在桌边,她缓步上前,纤细的手指扣在那脉搏上,凝神检查着,良久后,撤了手退开两步。
容溟问道:“怎么样?”
她没直接答话,反问道:“除了咳血外,殿下可有其他的不适或是受过外伤?”
“姑娘说笑了,我一个闲居在府,栽花画柳的人哪儿有什么机会受伤?”
“睡眠如何?”
容溟微怔,如实答道:“少眠多梦,时常醒来汗流浃背,睡得太沉时,不易叫醒,醒来还会有些头脑昏沉和迟滞。”
“心口处可会刺痛或持续性阵痛?”
她又问。
容溟诧异的看她,须臾,点头附和道:“会。”
他说完打量着她,故作轻松的笑道:“你的表情看着倒像比我还痛苦。”
闻言,曲蓁不禁失笑,连日来压抑低沉的情绪被驱散了几分,调整好心态后,轻道:“我重新开个方子殿下试试,不适的症状或许能缓解几分。”
“那就辛苦你了。”
容溟笑应下,扫了眼外面的时辰,起身道:“我怕耽搁这边的事所以提前带了些人赶来,另外还有个很重要的人也快进城了,我须得去接他,他与你也算是有些渊源,不如一起?”
她心生好奇,什么人物值得容溟纡尊降贵去亲自迎接?还与她有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