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弈面上笑意一僵,冷淡道。
她挪动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垫子靠着,“我也没说与你有关,酒大伤身,少喝些的好。”
“我喝酒是为了姑姑的事儿。”
他下意识出声辩解。
“嗯。”
曲蓁也不反驳,顺从的应了声。
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深吸口气,尝试再次解释道:“我真的是……”
“心乱的时候,多说多错。”
她微阖着眼,淡淡的说道:“兄长,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或许她也变了,以往对于旁人的私事是从不过问的,但眼前这人是她的血亲,她希望他好。
那夜的意外他与迦楼两人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若无其事,否则就不会日日去醉香楼喝酒。
不论是何种心境,逃避都解决不了问题。
曲弈望着那如冰雪般的容颜,看似冷情,实则是在替他考虑,心底不禁划过抹暖流,像是放弃自我麻痹般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身为兄长,他却处处要妹妹来操心,也是惭愧。
马车行过朱雀街,直抵承天门外,此刻宫门外许多官员的马车排的如同长龙般,等待检查入宫。
他们的马车也规矩的赶到了最后,缓慢往前行着。
曲弈不知在想些什么,一言不发,神色凝重。
好在曲蓁也不是多话的人,提醒过了,便阖眸小憩,只是安静的氛围没多久就被人打断。
“曲蓁,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