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峥嬉笑着呛了句,顿时因那句话造成的紧张气氛就消失于无形。
“臭小子!”
景帝无奈,这么多年也习惯了他的德行,懒得再说,对曲蓁关切道:“回京后,青镜司也该休整归置了,若有什么需要的,尽可跟朕提。”
“多谢陛下!”
曲蓁躬身一礼。
“说起来曲家这案子能够解决,还多亏了你四处奔走,没有辱没朕赐下‘青镜’二字,有功当赏,说吧,你想要什么?”
景帝话音一转,又提到了封赏之事,众人一时间摸不清他的用意,只好暗自揣摩。
曲蓁和容瑾笙交换了个眼神,心如明镜!
案子破获本该回京后一并封赏,青镜司也是闲置多时,赐下后朝廷再未过问,眼下在她与冷国公结怨这个节骨眼提出另议,陛下是有意在跟冷家敲警钟!
抛却婚事之类不谈,景帝为她也算是思虑周全!
“陛下!”
她双手作揖,深深一礼,“为君解忧是为臣的本分,本不该要什么赏赐,陛下既提了,微臣心中恰有所求,便厚颜求个恩典。”
“你说!”
景帝气度儒雅温和,再加上收敛了几分上位者的威压,看着令人心生亲近。
其他世族子弟是妒恨交加,别说是他们,就是他们的父兄为官多年,也不曾有过如此恩眷!
向来宫中封赏都是随陛下的心意,何时关心过受封的人想要什么?
定魁宴也就罢了,那是晏世子将自己的彩头给了她,她想救顾义,没人好说什么。
可这次又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