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会?”
这答案,出乎预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容瑾笙思索了下,想起某种可能,试探的问她,“你指的是,腿伤?”
“不然呢?”曲蓁反问。
他愣了下:“我以为……”
“以为什么?”
“没什么!”
容瑾笙摇头苦笑,怪不得听着有些怪异,原来想的都不是同一件事,他却因着答案纠结苦恼许久。
真是魔怔了!
曲蓁审视着他,见他不说,也没再追问。
眼下已过十月,北方天气转凉,但正午时分的日头依旧相当灼人。
百官跪在地上,悄悄扫了眼被黑云骑护在中间,寂静无声的黑色马车,又用眼角余光瞥向保持着请安姿势的太子及诸皇子,不动声色的交流着!
宸王殿下究竟想做什么!
这都多久了,怎么还不免礼!
站在太子右手侧的男子动了下发麻的手臂,艳丽的容颜上一双丹凤眼狭长含情,压低声音道:“皇兄,你说皇叔到底在想什么?怎么就把所有人都晾着了,我们是无所谓,您到底是东宫太子,他……”
“够了!”
太子低喝一声,目光掠过他身上,略冷,“容檀,注意你的身份,皇叔的事情岂是你能够妄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