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没好气的嘟哝着,“不知好好读书写字,却一天天跑来这种地方看姑娘,偏偏还要用如此不要脸的理由,师父不用理会!”
叶红菱自然没准备理会,甚至连去窗边看上一眼都没兴致,类似之人可太多了,隔三差五的来。
红鱼姑娘,我得了不治之症,只想死之前能看你一支舞!
红鱼姑娘,今日我娘去世了,希望能听你抚琴一曲,以平心中悲伤。
最离谱的是有个人说他家娘子跟了别的男人,结果刚说完便当场被娘子抓到,揪着耳朵拉出去了,从此再也没来过教坊司。
“兄台,你偷别人诗词算什么本事,也不怕人耻笑!”
看来是有人对这书生不满,小雅颇有兴致的偷看着,这下有好戏看了。
书生摇了摇头,义正言辞道:“读书人的事怎能叫盗用,这叫借鉴。”
“哈哈,那你借鉴人家诗词来泡姑娘,人家同意了吗?”
书生笑了笑:“读书人自有大胸怀,虽不知那位先生是何方高人,但能作出此等佳作,又岂会是拘此小节之人?”
“那可不一定,要不你现在就上来问问?”
“兄台这是何意?”书生不解。
“何意,当然是因为人家就在此地,快来快来!”
听到此话,叶红菱忽然起身来到窗边,毫不留情将趴着偷看的徒弟扔到一旁,顺着那竹帘缝隙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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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歌此刻很是蛋疼。
为何这里好巧不巧有人认识自己,认识就算了,还偏偏要把自己指出来,真是日了狗。
自己跟兄弟们吹吹牛逼那是好玩,但真的被广大群众知道那完全性质不同了。
教坊司的姑娘们流通消息的速度,那叫一个快!最多第二天,大街小巷都要知道老子来过教坊司了。
别人知道不要紧,我那亲爱的伯父,可爱的妹妹,严厉的丫鬟知道了可如何是好!
此刻,不仅是那书生看着自己,便是围观的客人们也都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自己的几位同僚更是目光古怪,一副“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
“敢为兄台,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