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锐无奈的瞧了眼肩上的木色鹦鹉,摇了摇头,真不知道你除了说几句听不懂的方言还能干嘛。
“兽溪灰割,饵凳亥捕酥酥颖界。”(首席回阁,尔等还不速速迎接!)
符锐触了触指甲大小的喙尖,“小东西你在说什么?”
“卧烁……”
符锐长叹一声,心想堂堂北榭雨阁的阁主怎么搞了只只会方言的鹦鹉,他又望了眼人群中那些个老弱妇孺,不免怀疑,北榭雨阁真的是名校?
“叫什么名字?”
“俺叫张睿,来自山东。”
“有什么特长吗?”
“兄弟特长算吗?”
“???”
身后一个壮汉,人高马大,仰头道:“兄弟长算什么,我的貂蝉在腰上。”
符锐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心想,那你兄弟一醒你岂不是要被勒死。
人群中忽然出现躁动,纷纷让出一条道,只见一头棕熊仰天长啸,吼叫声震耳欲聋,几个孩童吓的嚎啕大哭,年迈老者更有腿软瘫地不起者,差点尿了裤子。
那棕熊身高八尺,横肉纵横,掌比人大,立在身前遮死了阳光,背上置有绑椅,坐着个孩童,孩童着同色兽袍。
“这就是传说中的北榭雨阁?这门还没我家熊崽子高,莫不是浪得虚名!!!”稚嫩童音在头顶响起。
白袍书生起身作揖拱手道:“在下北榭雨阁无席弟子王己欲,奉家师之命阶前迎客,阁主大人已于阁内备下酒席,还请诸位随我移步阁内。在此之前,各位自身携带的兵刃、刀具、丹药请暂存峰下,客人落地自行,北榭雨阁重地只……”
王己欲话未完,那棕熊掌迎头拍下,顿时瓦砾横飞,拍出深坑,“一个无席弟子也敢大言不惭,北榭雨阁弟子目中无人,不知客至主迎的道理,既是如此我这个远来之客就代为管教。”
棕熊长啸一声倒地不起,背上飞下两个人影,一大一小,孩童躺在大人怀中。
孩童脸色铁青,双手颤抖抓向棕熊,“熊崽子,熊崽……”话到一半,昏死过去。
深坑之中缓缓走出一个人影,“阁主特意交代不能伤了四境和气,遇闹事无理者,挨打便是,只是阁下可知以卵击石的道理,石头终归是石头,不动亦可破卵。”
王己欲毫发无伤走出深坑,同样装扮的男子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