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俊臣,你为何带本王来这里?”
“回殿下的话,这是圣上的意思。圣上说请王爷来这里看看。”
李显已经近了四十,已经比起以前稳重许多,这些年的生活,让他也学会了许多,隐忍,城府,变通。
不过看到那些在墙上,木桩上,鲜血淋淋之人时,庐陵王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恐惧。
也就是前些日子,此时这些半死不活,被人折磨的毫无人形的大臣,还在他的院子和他商议事情。
至于什么事情,庐陵王李显此时想想就有些惧怕。
他根本不明白,为何他见这几位大臣,母亲很快就得了消息。
“王爷,圣上让小臣问王爷,和这几个人是否有关系?”
“没有,本王和他们仅仅只是认识,并无别的关系。”
“王爷,这几个人犯上作乱,想结党颠覆我大周,还一口一个女人不能做皇帝。”
“他们罪该万死!”
庐陵王说着,胸口起伏厉害。
“那王爷帮帮忙,也审问审问他们。”
“混账,你当本王是什么人。”
“王爷,他们这几日受不住刑,可是疯狗一般胡乱攀咬,竟然说是王爷主使,自然,您是陛下的亲骨肉,十月怀胎诞下的至亲,陛下是不信的。”
来俊臣依旧佝偻着身体,手已经伸向一个火炉上炙烤的烙铁。
烙铁拿出火炉,通红发出炙热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