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是演的好一出瞒天过海。”
“殿下英明。”
“好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也不是什么潞王,只是一个普通庶民,你也不要总称我殿下了。”
“那千梅该称殿下什么?”
“这个…”
李贤一时间也不知道叶千梅该称自己什么合适,直呼其名似乎也不合适。
“要不我随着公子叫,我听公子以前都叫你贤哥哥。”
“哈哈,好,对了,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你能在长安当众那般为了他折辱自己?”
“没有他,千梅早已经死了,为了他,千梅又有什么事不能做的。”
叶千梅话音刚落,那边队伍又有一人骑马上前,那人也来了李贤面前,这一次李贤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自己当年的太子侍读王勃。
王勃也未下马,只在马背上对李贤拱手。
李贤看着他,再看着叶千梅。
“王勃,你怎么也在这里?”
“殿下,我是被薛绍扔到这里的,当年正准备去交趾看望父亲,路过滕王阁,刚出来,就被薛绍给拦了。”
“这家伙,到底在巴州都安排了什么人?”
“贤哥哥,我们先到公子为您安排的住处去,到了那里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