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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缪斯(1 / 2)

“这次任务对象是一个轻微自闭症的画家。”

“傅栀,男,23岁,画家,父母双亡,替身虐文里面主角攻早死的白月光。”

“任务目标,霍城,男,28岁,年轻企业家,替身文学里面主角攻。”

“季泽,男,25岁,影帝,傅栀前任,攻二,半年前抛弃傅栀。”

“段尧,男,20岁,主角受青梅竹马,攻三,目前大三在读。”

“钟衾,男,20岁,主角受,目前大三在读。”

“傅栀会因为抑郁症加重半年后自杀在家,霍城暗恋未果,在两年后遇见毕业应聘助理的钟衾,因为侧脸十分相似傅栀而展开追求之意。后续因为霍城对季泽的打压,季泽告诉钟衾他不过是傅栀的替身,得知自己是替身的钟衾最后虐身虐心而黯然离开霍城,季泽原也因为傅栀原因对钟衾多加照顾,最后爱上钟衾,为了躲避霍城,便把钟衾送出国外并且隐瞒其踪迹。霍城也因为钟衾的离开而爱上他并且后悔,并且开始找他。两人于钟衾25岁生日会上最后he。”

“任务完成获得积分一千奖励。”

“你的任务要把这个替身虐文改成小甜文,任务节点时间五年,结局主角受生日he那年。”

系统读完任务,看着刚被他哄着绑定的傅栀。

神魂不全,七情六欲全失,这种强大的灵魂最容易被主神掌控来完成任务获取强大的能量。

无情,也就是最容易脱离小世界,也最不容易判主逃亡。

傅栀掀了掀眼皮子,他眼神专注的看着面前的一幅画,像是并未听见脑海中系统所说的话。

眼前的画,充满了死亡爱意。

灰白的天空下,黑色的苍鹰略过,苍茫的大地上丛林枯木横枝,一颗巨大的枯树枝头上面挂着一直早已死去的鹿骨架,鹿头挂在枝杈间,鹿角与上方树枝缠绕,鹿身上的肉早就被苍鹰吃光了,唯有一颗心脏红艳艳的插在鹿胸膛的肋骨上,心脏正中间开出一朵糜败的白花。

衰败的色调,黑色的鹰与白色的鹿骨架,红色的心脏与白色凋零的花朵。

对比强烈醒目,无不昭显着作画主人的死亡爱意,疯狂而绝望,本能和欲望受到压抑,梦境与现实冲突,反而超越了现实的爱意。

超现实主义画作得到了极致宣意。

这个be美学的画家,很符合他胃口。

傅栀眯眼,手指轻轻触碰面前这幅画,原身显然已经画完几天了,油画调色剂已经干透。

因为季泽跟他分手的原因吗?

静默了很久,傅栀说道:“把资料传输给我。”

略有耳闻傅栀狂热的悲剧美学爱好,系统立马把资料传输给他,末了不放心道:“世界意志排外,你不要做出违反人物人设的举动。”

“没有别的事我去追剧了,有事联系我。”

系统一秒撤,虽说傅栀是个很完美符合任务执行者的灵魂,但是它还是害怕他的偏执疯意,他身上自始至终都有股毁灭的死亡气息,它这种单体生物很害怕这种气息,它忽然有些后悔绑定他了。

系统:哭,总之就是后悔,很后悔。

傅栀在脑海中翻阅着资料,在看见傅栀20岁时候父母出车祸死了之后便消沉一年多,这一年里,傅栀再也没有画过画。父母双亡的打击于他而言是世界崩塌。

傅栀失去了世间光明的净土。

直到遇见季泽。

季泽很喜欢他的画。他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傅栀,如此便在傅栀父母死去一年后开始追傅栀。

有父母的傅栀画出的画,充满了生机、温暖,每一幅都是生命的画作,追随傅栀的画粉都觉得傅栀是一个阳光温柔的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20岁之前的傅栀如象牙塔里的小王子,救赎着别人。二十岁的傅栀失去了父母,他的世界里色彩褪去,只剩黑白。季泽闯入他的生活便如光明撕裂了黑暗的幕布,把他从死亡深渊拉了上来。

季泽照顾着傅栀,追逐着傅栀,一年多时间细微至极,就在傅栀终于放下父母死亡的阴影愿意全新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季泽把傅栀踹开了。

半年前傅栀看着热搜季泽的官宣,名字不是他。

是当下热门的新生小花葛卿,与季泽合作一部电影而获得金鹰奖项提名的女主。

傅栀疯了,他打了一天电话,都被无情挂断。

疯了一天等着手机,能让季泽快速联系自己的傅栀,在半夜的时候只收到季泽发过来的一句短信。

“我们分开吧,往后再无纠葛了。”

一年多的感情一句话结束。

一句话轻飘飘打碎了傅家夫妇倾注给傅栀二十年全部的骄傲。傅栀开始拒绝与人交流,开始自闭。

半年来,傅栀没离开别墅,整天沉浸在画室里面,要不是每周家政阿姨李姨过来给他打扫别墅,买一堆吃食放在冰箱里面,照顾傅栀起居生活,傅栀早饿死在别墅里面了。

李姨很心疼傅栀,她三十多岁就给傅家当家政佣人,算是看着傅栀长大的,也把他当儿子一样在照顾,傅家夫妇给她的钱足够她服务傅家一辈子了。对于这天灾人祸,李姨看着傅栀从活泼开朗的青年变成如今不与人交流的模样,除了越发对他好之外没有任何办法,现在傅栀的朋友季泽离去,傅栀的消沉,让李姨更心痛,她每天都在骂季泽。

傅栀看完,心一动,手指捏了捏画角,片刻,他用放置在画板上的小刀割破手,用干净的画笔沾着滴下画盘里他的血,在右下角上面提上自己的名字。

#我用鲜血来纪念自己逝去的爱情。#

又刷上一层调色剂,傅栀便不再看这幅画,他走出画室。

他要洗个澡,在画室待久了身上的颜料味道过重让他有点不舒服。

打开热水,微烫的水流划过青年白皙消瘦的躯体,带着粉意渲染,被浸湿的头发软塌塌的贴在青年脸颊,半年未出去,头发已经长到下巴了。

傅栀把头发往后一抹,漏出光洁的额头来,雾气弥漫,镜子模糊照映着青年的面孔。

丹凤眼微挑,鼻子修挺笔直,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清清冷冷,毫无生气,像个没有生命的瓷娃娃。

关掉水,又擦干身子,吹完头发,傅栀想了想,还是找了根绳子把头发扎了起来。

长发做事情太麻烦了,现在还不适合出去剪头发。

傅栀穿上睡袍,便下楼去,现在他很饿,急需补充营养。

今天周三,李姨并不在,整个别墅就傅栀一个人,出乎意料的是,这偌大的别墅并不空旷阴冷,反而温馨带着暖意。

顺着旋转楼梯而下,墙面挂着十几幅画作。

全是傅栀画的。

从五岁开始,傅栀展现出色的绘画天赋后,傅家夫妇开始着重培养他的天分。

每年傅栀生日,他们都会挂一幅傅栀全年最优秀的画作。

其他的画作大多被收藏家看中买走或者当成爱心捐助出去。

二十岁那年傅栀再也没画过画,他的画作永远停留在十九岁。

他的每幅画都富有绝高的灵气,曾经被追捧至极,炒上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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