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给他留下一笔钱,让他必要的时候支配,他拿着一大笔钱,反而顾虑重重。
楚昭每天给玉芬打电话,打听酒楼的事办妥了没有,玉芬说工商局在补办执照,让他继续等。
楚昭把电话扔到一楼休息室桌上,瘫坐在沙发里汩汩地生气,高丽走了,关彤彤在新加坡,就剩两个大男人捉猫猫,真滑稽,他理解不了玉芬,到底在担心什么,这么漂洋过海地来美国,就是个错误。
他再也不能像前几天一样,一边看报纸喝咖啡,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柜台盼着三弟退房。
这时候,一个高挑女人穿着职业装,站在柜台边,打听三弟的房间号。
他坐直身子,从背后看,她应该是一个中国女人,但她说的是英语,他只听明白楚铭两个字。
那女人记了房间号,走进电梯。
她会是谁?怎么关心三弟的房间,他站起来,跟着上楼,想看个究竟。
那女人一闪就消失了,他一直没看清那女人的脸,从窈窕的身材看,多半是美国妓女,美国是开放的国家,她们可以随意进入酒店,他放下疑心回到一楼,继续守候。
楚铭晚上回来,打开客房的灯,刚要关门,看到地上有一个信封,打开看,里面是一个地址,落款是关彤彤。
他心里一惊,她怎么知道他来了?
他再仔细看了看,确实是她的笔迹,她在约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