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万岁为此大怒,命管工部事务的廉亲王及工部侍郎、郎中等跪在太庙前。
八爷这么一跪,就是灰头土脸的一昼夜。
多少官员都瞧见了。
郭络罗氏听着听着,唇边只是冷笑既然是新制赶工,有油漆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这算得了什么失职?
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王爷现在呢?”郭络罗氏站起身问道。
小太监苦着脸都快哭出来了:“回王妃的话,王爷还在那儿跪着呢!”
他没说完,外面就来了人通传,说弘旺贝勒过来了。
弘旺开府,其实也就是万岁刚刚登基,不到半年的事儿万岁不但封了八阿哥为和硕廉亲王,还给弘旺赐了贝勒衔,赏府邸。
从此,弘旺便也出去了。
这一回回来,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听到了王爷罚跪的动静。
郭络罗氏简单收拾了一下,到了前面去,就看弘旺带着妻子给她请安:“嫡额娘!”
弘旺毕竟有个贝勒的名衔,在外面走动起来也方便些简简单单几句话一说,郭络罗氏才知道情况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糟糕严重:
外面酷暑难当,八爷已经中暑了一次。、
弘旺和她想的一样:万岁就是在活生生的折辱八爷。
因为除了工部的官员以外,八爷的亲信,马尔齐哈、常明等人都被叫去跪了。
这就很没有道理了毕竟工部这件事儿,这些人压根儿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
但是万岁自然有万岁的道理:只说这些人怀挟私心,遇事播弄是非,动摇廉亲王的意志,搅扰阻挠原本的施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