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只军队的指挥权,似乎也即将全全交给了那个可能是更加凶残存在的所谓圣女。
似乎是因为久未回应,曾经的剧作家又是一声呼喊,“圣女啊!光中之光啊!难道我等忠仆连一闻芳音的机会都没有吗?”
“啊啊啊啊啊……太羞耻了!这家伙到底是谁啊!”
缩在床上的半宅男女?缩在被窝里蹬着被子,红色已经如同高烧一般灼红了双颊。
“圣女啊!光中之光啊……那么我等阴影之流,在您面前就应当退散吗?啊哈哈哈哈哈!”
一旁落井下石的劫让白握紧了粉拳,却又没话反驳。
“唔啊!没办法……不出去见一面是不行了吧……”
整理心情,带上打劫时的黑色面具,白从窗口一跃而出,未经打理的白色长发在空中如霜雪飘散。
“我不是什么圣女,至于您……是哪位啊?”冰冷冷一双蓝瞳隔着面具盯着另一副面具。
“哦……余与微尘无异之存在岂敢乞怜圣女得知!”
“只有做出真正的功绩,余的肮脏之名才应被您听闻。”
夸张夸张的单膝下跪,而其后的骑士的动作整齐划一,全员立刻下马,同样是单膝跪地。
跪地的声音让整个城市都震了一震,“说出您的愿望吧!余等尽忠实现后,方得一窥殿下的真容。”
血红色已经从面庞攀附到细长的耳尖,这是什么鬼啊啊啊啊啊!我我我我我的愿望?不不不问题是这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和自己单独或小团体行动时的从容和狡诈完全相反,演讲与人群恐惧症瞬间爆发。
“咳咳咳咳……”
精强神行安不定方、冰装冷作心高智冷、雄狮之心……
一个个稳固精神系的法术飞快的施加于己身,而跪地的莫润和立刻感觉到了这魔法的气息。
“竟然需要这般压制自己的情绪,您是对余等的行为感到压制不住的愤怒?还是余等蠢笨无力到根本不值得托付愿望?”
“你……你难道就不会……就不会看下场合吗?”咬牙切齿,断断续续,迷惑和羞愤立刻压破了法术的禁制,再次充盈于少女的内心。
“墨闻是……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