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
她其实也在认真的看，就像许落说的，鼻子以上的部分很像，眼神嘛，权杳倒是看不出什么明堂，就觉得这个神韵有些像。
但鼻子下方的五官就不像了，感觉更像是另外一个人，拼凑在一起的感觉。
这是这幅画给权杳的感官。
肖像油画，本就色彩分明，在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下，权杳越发觉得她刚才的感觉是真的。
就好像是画作之人，故意将两个人的五官拼凑在了一起，这个想法一经冒出来，很难再收回去。
虽然，大概或许只有她一个人有这样的错觉。
毕竟，这幅画给人的感官就是一副完整的肖像油画，只是画中人比较陌生罢了。
许落突然有些消沉的说，“虽然我很不想承认，宋瑜然的画技确实比我好。”
也无怪这幅画会被选中，出列在这个画展中。
宋瑜然这幅画作，确实有惊艳之处。
“不知道怎么的，我越看这眼睛越觉得像权杳，真的很传神。”这样说着的姜凡梦，甫一和权杳对视，那种感官更直白。
“去问问宋瑜然就行。”权杳心里也有很多疑惑，如果找宋瑜然当面问问，兴许能解开这个疑惑。
“她的画作今日首展，应该也在画展吧，等我给她打电话问问。”
许落给宋瑜然打电话，电话没响多久就被接通，许落就问，“宋瑜然，你现在在哪？我在画展看到了你的画作，你有没有意向出售？”
额？
姜凡梦怪异的看了眼许落，她还真没发现，许落现在也学会拐弯抹角了。
而且这说辞，讲真话，让人听不出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