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三虎,虎子哥。”
徐老太和白秀兰婆媳俩人相视一眼,徐老太先开口:“这个忙是不好帮,你五奶奶挑儿媳妇就不爱挑个小。”
“她自个也没多高。”
“所以才稀罕高个子。”
“这姑娘脑子好像不好使,这事儿找你帮啥忙,有也是该找她姨,娘您说是不是?找咱家长青干嘛。”
徐老太摇了摇头,“脑子好使着呢。估摸是虎子不中意人家姑娘,想找咱孩子借力来着了,是不能牵线。
不长个,全长在心眼上了。姑娘家……”话到一半,徐老太停顿了一下,“你不比人家心眼多,少来往。”
徐长青点了点头。
就这样说一句就完?居然连当娘的也就点头赞同婆婆而已,然后就没了,什么都没指点一下?
沈卫民就奇怪了。
接下来当奶的或是当娘的不是应该提点自家孩子如何不得罪人又能顺利避开麻烦,免得在外不知不觉与人结怨?
难道是因为有他在场,所以有关这提点的话此刻不好提?沈卫民想起不管是他的长卿也好,那个被宠大的徐白蜜也罢。
显然不是。这家俩闺女身上就有一个共同点——说好听点是随性,其实就是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如何与人讲话。
他媳妇还好,随性归随性,但她理智,不会放纵自我,会客观思量行事,再加上谁都知她话少,表现就不扎眼。
显然还是教育出了问题。孩子说什么,当娘的就不知需要分析给孩子听,不知引导孩子该如何正常对待处理。
小的这一对后来就完全和长卿不同,那大道理一套套的说下来,口才不要太好,反正绝对不会像此刻似的突然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