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拿着账本站起来,“今年一年作坊首饰这一块我们比去年少赚了三成之多,我想大家都已经感觉到了,收入少了。
是因为这个东西不难学,我们能学会别人也能学会,所以后续可能还会越来越少的,大家做好心理准备。”
玲玲现在负责管作坊的账目。
“我说一下吧,首饰的活计不长久,这个是刚开始就能预料到了,现在宫花还能做,我和奶奶研究了其他的东西,就是大家现在做的香膏子和香薰蜡烛。
后续会拿到省城去卖,做生意有赔有赚,不可能你家回回都赚钱,可没这样的好事。
我不能确定这个生意能给大家带来多少收获,但这个香膏子是我爷爷的秘方,我和奶奶废了很大劲才做出来的,我心里希望它能赚钱,但若赔了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
“为什么呀?”
有的婶子不太明白。
“今儿我要说的话很重要,也很残酷。这几个香膏子本来是先拿给林家去想一起干的,但林家觉得比较普通,没看上,所以没要。
我们就只能自己干,所有的风险就要自己承担,林家的铺子我们不能用了,这个渠道也不能用了,我们要自己找出路。”
“我们不能一直靠着林家施舍赏饭吃,我们必须有自己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