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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2 / 5)

上官圆解释道:“从菡姑娘得了两只大相国寺的符,妾身之前不是……病重吗,她便送了一只给妾身。”

“为何要缝进钱袋里?”话问出口的同时,殷寄也想到了答案,但他还是想听听她怎么说。

保佑自己的钱袋呗,实在穷极了,还能卖了换钱用。上官圆道:“这东西难得,缝里面……以示敬重。”

殷寄端起茶来,眼眸瞥着她,不轻不重地轻轻吐出一个字:“哦……”

尾音轻微上扬,茶盖碰在杯盏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叮!

上官圆有些不适。说不上为什么,她总觉得他好像早知她的心思,心里在笑,可他明面上又面无表情,甚至有些肃然。这种反差实在太大,她觉得自己的直觉不对。她稳稳心神,不让自己显出怯意来。

“你就,没什么想要说的?”殷寄问。他盯着钱袋中那只符,幽幽问。

说什么?上官圆一颗心提起来,拼命地转动脑筋,丛菡一走,他便来了,那要说的话必定与丛菡有关。上官圆想了想,道:“妾身是庶出,又有胡人血统,现忝居夫人正室之位,日后一定竭力尽该尽之责,丛菡姑娘……善良温和,妾身一定尽心待她,不叫她在府中受到一点不公。”

有什么比一家之主的护佑更有力的?丛菡有殷寄护着,根本不需要她,但是她这话得说,先表一通忠心,总是没错。

殷寄的表情依旧如湖泊一样平静,屋内静悄悄的,针落有声。

她身上独有的桂花香,离他那般近,又是那般远……殷寄忽然嗤笑,从嘴角溢出一个气音,讽刺、危险。

上官圆从没在他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当下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但模糊地感觉到,自己刚刚应该说错了什么。

“尽该尽之责?”殷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瞟过来。

对面女人的迷茫神色映入他的眼底,他知道她是真不知道刚刚说错了什么,可自己知道吗?

好像也不知道。他当日去夏县石头村带她回来,一方面是被言官逼得难熬,承顺帝亲自点他几句,让他好好待正室,另一方面,不就是想让她继续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哪怕是故意待他好,并非出于真心……现下,一切都朝着自己希望的发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越是这么想,那种犹如纱幔的沉闷便越发紧,笼得他郁郁,他忽然站起身,道:“来人,抬水!”

殷寄要在凌辉院沐浴,那便是也要在此留宿了……上官圆大惊!她木着脸,转过身去,免得表情泄露心底的想法。

秋月在外间高声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命人抬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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