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年轻女孩一直盯着慕嫣填写表格，慕嫣抬头冲着她笑了一下，她立马又收回了视线。
慕嫣看她那亮晶晶的小眼神，主动道：“想要秦慕的签名吗？”
“可以吗？
真的可以吗？”
年轻女孩激动极了。
“当然可以，他今天在家的，回去我就让他签。”
“谢谢，谢谢慕小姐。”
旁边年纪大一点的工作人员也坐不住了，忍不住开口，“我也可以要一个吗？
我也是秦慕的妈妈粉。”
慕嫣心情好，有求必应，“没问题，我回去让他多签一些，找个同城快递给你们寄过来，你们到时候记得签收。”
“慕小姐，你真好。
如果有言若……的话就更好了。”
女孩后面的声音有些弱，带着一些小心翼翼的试探。
慕嫣当然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现在的粉圈她也很清楚，有各种属性，什么唯粉，cp粉，多担等，复杂着呢。
这女孩一看就是言若和慕锦的cp粉，嗑cp嗑疯的那种，虽然她不怎么理解为什么会有人天天嗑别人的爱情，但是她尊重这些喜好，开心就好。
“可以满足你，不过你要……”女孩眼睛瞪得大大的，慕嫣的话完全是默认了秦慕和言若的关系。
“保密。
我知道的，我一定会保密的，我们女神还在事业期，他们不适合公开，我就知道是这样。
天呐，我嗑的cp是真的。”
慕嫣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话，转而道：“那你一会给我们拍照的时候，要拍得漂亮点哦？”